痣小小的,乖顺服帖,长在尾椎骨尖端,原本很不起眼,这会儿却被揉得周遭泛红,连带墨点也微微肿起来。
季邈手上收回劲儿,轻轻点了下。
麻劲儿从那一点开始腾升,顺着司珹脊骨往上蹿,叫他连跪伏的姿势都勉强,前扑间溢出了声。
季邈瞧着他这副模样,心脏又软又饱胀,他握着那腰压上去,附耳间问:“先生喜欢?”
“什么?”司珹吃力地偏头看他,撩来的眼眸里满是水汽,他好像承不住这样陌生又鲜明的感受,勉强闭了闭目,恍惚地问:“喜欢什么?”
这一眼看得季邈险些耐不住,指腹很快顺腰窝摩挲下去,抵着尾椎时他说:“摸痣啊。”
司珹不可自抑地嗯一声,腰已经彻底塌下去,微微蜷了小腿与脚趾。袍子乱堆,虚虚掩着肩,软韧的腹肉却像被揭起冷淡的鳞,被迫展露出来。
连呼吸间的起伏都显得可怜。
“这么小的一颗痣,却偏偏长在这种地方。”
季邈啄了啄他耳垂,在方才被衔过处。吐息像羽翅扇动间的小风,扑进司珹耳道中。
“是折玉的尾巴么?”
司珹浑身骤然紧绷,头脑一阵晕眩——他本能地想要逃开,却又迅速重新坠入潮热的吻里。季邈一臂扣着腰,令外一手却准确捉到他的腕,不容分说地十指相扣。
司珹含糊地承着吻,感受到收在腰臀间的力度越来越紧,乃至于微微陷进去,双方或许都能感受到过分挤压所致的拥挤。
当另一种热硬隔衣相抵时,司珹终于得以瞬间重获清明。
“季邈!”
他奋力隔开一点点距离,又惊又潮地说:“还不行,季邈,你——”
季邈仍圈着他,喑哑地问:“叫我什么?”
“季邈,季……”司珹呼吸乱掉了,腰间发力想拧身,季邈却在腰窝处牢牢卡着,居高临下地重复道:“叫我什么?”
司珹方才捱过一阵小战栗,敛着一双含水的眼望过来,可怜地改了口。
“寻洲。”
“寻洲,季寻洲。”司珹脑子不清醒,红着眼低声喃喃道,“不要在驿站……不要,我还没……”
他闭了闭眼,软着声音示弱道:“好不好?”
季邈一时没答话。六月夜里暑气蒸腾,他虽刚刚洗完澡,这会儿又微微起了汗,隐约蒸在湿发里。季邈咬着绳要绑发,却在司珹这句后改变了主意。
司珹惴惴不安地等,眼见季邈不答话,他原本想要再说点什么。可话未出口,闷响就叫他大脑生生空白了一瞬。
司珹不可置信地扭头回望,还没瞧清自己臀上的红痕如何浮起,就被季邈捉住两只腕,挽了个漂亮的结,拎到一处去。
“依你。”季邈腿挨着他的,用力抵了抵,哑声道,“但先生也可怜可怜我,好不好?”
司珹筋骨酸涨,还有些失神与惊疑,他在轻微的惘怔里,听季邈循循善诱地哄道。
“那就并拢吧。”
司珹终于被摆好,彻底失去了最后逃脱的时机。睫毛纤长,有些潮,模糊凝了小珠粒,随着幅度在晃荡,摇摇欲坠似的,却始终没有掉下来。
竹席冷硬,很快磨红了司珹的膝。季邈吻着他侧颈,问他要不要到榻上去。
“嗯……”司珹汗涔涔闭着眼,眼尾红透,连呼吸也可怜。他胡乱蹭着季邈的面颊,此刻礼义廉耻堪堪仅余一线,只好软着嗓子,隐忍又含混地催促,“寻洲,你快、快一——”
他话在此戛然而止。微凉的液溅醒了意乱神迷的两个人,季邈愣在原地,司珹的呼吸也停了。
过了一小会儿,他小心翼翼、稍显犹疑地说:“你……”
“你也从来没有过,”司珹斟酌着措辞,“要不,现在把帕子拿过来,我俩先擦擦?”
季邈深深吸了一口气。司珹的声音滑进他耳中,分明还带着方才的沙哑,情|欲也没褪尽。那热潮的余韵正是方才让他失控的根源——他分明还没有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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