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漱过后,才准备去捡自己的衣裳套上。
只可惜,昨夜脱下来的时候有些急躁了,被扯坏了几处,幸而沈濯早有准备,提前许久就在按照裴瓒的身量裁了新衣裳,搁在玉清楼里。
衣裳精致,布料都是最贵的,皇宫里也少见,上面的花纹更是无数绣娘夜以继日地绣出来的,缠了金线银线,不知有多昂贵。
只是那裴瓒穿上那枣红色的小袄,觉得有些扎眼,毛茸茸的狐皮领子痒得难受,顿时就要脱下来。
毕竟这类鲜艳的颜色是沈濯钟爱的,并不适合他,他还是更喜欢简单素净的。
双手搭在盘扣上,正要解下,就被沈濯扣住。
“好看,跟年画娃娃似的。”
“……”裴瓒瞪他,“你才胖呢。”
沈濯摸了摸他的腰:“最近是胖了些,摸着也有些肉了。”
在寒州那段时日,实在艰苦,裴瓒虽然没瘦脱了相,可腰身纤细了好一圈,走在街上,都怕突然的一阵风将他吹跑了。
可是才回到不到一月,便圆润了许多。
想来裴家自是疼爱他的,从来不在吃食上严苛要求,加之这段日子清闲,让他多多少少地变“沉稳”些。
屋外小雨淅淅沥沥,和着雨丝的风吹在脸上却不冷,沈濯将伞倾斜,完全笼着裴瓒,挡着伞外的风风雨雨,走向后院鄂鸿的屋子。
本是要将鄂鸿请上楼,可楼中人多眼杂,沈濯的卧房更不是说话的地方,裴瓒便只好带好那几张药方和绿藓粉末到后院去寻人。
他站在门外,轻轻地叩了叩房门,得了应允,才推门进去。
不过第一眼看见的并不是鄂鸿,而是流雪。
裴瓒明显一愣。
他已经许久没见过流雪了。
陈遇晚走后,流雪露面的时候越来越少,整日都将自己闷在屋子里,鼓捣那些能让人意识昏沉的香粉。
回来京都之后,更是因为人在玉清楼的缘故,裴瓒没能见她一眼。
倒是让他没能做到许诺陈遇晚的话。
裴瓒看着流雪,对方淡漠的眼神一扫,就没了旁的神情,就连他身后的沈濯,也没搭理。
“你今日还好吗?”裴瓒干脆主动问道。
“……”流雪不说话。
想来是过得不好。
瞧她的样子,不仅跟从前一般木愣愣的,眼里无神采,连话也不说了。
“这几日没有寒州的消息,若是那边有动静了,我会遣人来告诉你的。”
流雪还是没有吭声。
只是听到这句话,好歹给了他点眼神回应。
裴瓒跟流雪,就这么大眼瞪小眼愣住。
鄂鸿这时从里屋中出来,说道:“大人往里屋坐吧,这丫头近些日子折腾香粉,给自己毒哑了,且需一些日子才能好呢。”
第123章围炉小谈鄂鸿在屋里泡了壶好茶,……
鄂鸿在屋里泡了壶好茶,还没进里屋,隔着层层帘子,香味就已经飘了出来。
初冬小雨,天气渐寒。
在此时煮一壶热茶,烘烤着几颗橘子花生,围坐在小炉旁,很是舒心惬意。
不过裴瓒未敢放松,他细细地将绿藓的事情说给鄂鸿听了,药方也给了鄂鸿查看,又从鄂鸿那里得知绿藓的毒性和解法,商量着解毒制药的对策,甚至还有只言片语,提及了该如何利用绿藓一事布局。
整个过程,只有他和鄂鸿商量,其余的闲杂人等没有插嘴半句。
“那就依先生的意思,时刻留意着道观那边的进展,注意那些与宫中有联系的人。”裴瓒说着,手中仍不忘扒着烤热的橘子,最后看向了有些瞌睡的沈濯,“你觉得如何呢?”
“嗯?”沈濯被喊醒,眼神有些迷蒙,含糊不清地嘟囔了句,“都行。”
裴瓒本以为他是装样子在偷听,摸过扳指,心里却也没别的想法,似乎是真睡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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